2 第 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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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七点，作战系三个班一起上格斗课，所有人换上了贴身的战斗服，席地而坐。</p>

嘉斯蒂和米萨尔坐在一起，你撞我我撞你在玩，班长轻咳一声，所有人注意力回来，拉顿教官进来了。</p>

他是个中年人，有两道深刻的法令纹，面容严肃，被那双灰色眼睛盯住，背脊会发寒。</p>

一般是点名上去演练，或是按学号顺序。</p>

拉顿要了解学生大致的情况，把成绩好的学生全部点出来，面对面对抗，胜者继续下一场对抗。</p>

嘉斯蒂和米萨尔都站起来上去，拉顿打乱三个班，混着对抗。</p>

奥拉维德站在嘉斯蒂对面，他说，</p>

“你不用手下留情。”</p>

嘉斯蒂点头。</p>

拉顿吹哨，对抗开始，嘉斯蒂避开对面的拳，脚勾倒奥拉维德，手肘撞在他腹上，下一个瞬间，她已经把他的手拧在背后，脚踹他膝盖，一腿跪在地。</p>

拉顿看了他们一眼，又滑过去。</p>

奥拉维德输得快，脸色铁青，嘉斯蒂讪讪松开手，</p>

“是你说不用手下留情。”</p>

“哼。”</p>

奥拉维德下场去，同学看他脸色都不敢安慰，有些人满分，是因为分数到顶，并不是实力到顶。</p>

第一轮很快就分出胜负，第二轮开始，嘉斯蒂的对手，是个高壮魁梧的人。</p>

嘉斯蒂率先冲过去，虚晃出拳，在他出手时，转身到他背后，手臂扣住他的脖子，膝盖撞在背脊一截骨隙的位置。</p>

那人根本不敢动，怕下半身瘫痪。</p>

嘉斯蒂又赢得快，别人还在奋战，她坐在一旁看。</p>

第三轮，拉顿改了主意，剩下的七个人，一起攻击嘉斯蒂。</p>

嘉斯蒂不乐意，</p>

“教官，这不是以多欺少。”</p>

拉顿语气平直没有起伏，</p>

“战场可不和你讲公平。”</p>

他吹哨，七个人一起冲向嘉斯蒂。</p>

嘉斯蒂朝最弱的一个出手，腿踢在他腰侧，把人踢飞。</p>

嘉斯蒂手抓住对面人，借力跳起来，躲过背后拳，她一脚踹去，两个人相撞，倒地。</p>

背后偷袭的拳打来，嘉斯蒂双手抓住手臂，把人过肩摔，立即手肘落下。</p>

不过五分钟，就把四个人给干下去，全场安静，拉顿施压，</p>

“你们三个若是输，跑操五十圈。”</p>

原本打算挨一拳下场的三人，拿出了力气干劲，嘉斯蒂心里骂，得认真。</p>

三人没有莽撞，包围住嘉斯蒂找弱点。</p>

第一个冲上去的人被嘉斯蒂踹得面朝地，鼻子鲜血流出，惊呼声不断。</p>

另外两个，被嘉斯蒂眼神威胁，米萨尔举手认输，情愿跑操，也不要挨打。</p>

倒嘘声送给米萨尔，他耸耸肩，不在意。</p>

只剩最后一个，他喊出声，</p>

“我和你拼了！”</p>

一分钟后，嘉斯蒂一个手刀要劈下，</p>

“我认输。”</p>

倒嘘声又出现，那人手摸摸脖子，心想，打的不是你们。</p>

嘉斯蒂看向拉顿，</p>

“教官，可以下去了吗？”</p>

拉顿脱下外套，</p>

“下一个对手，我。”</p>

嘉斯蒂嘶了声，然后舌舔唇，眼神兴奋，一口气呼出后，冲上去。</p>

拉顿的拳堪堪擦过脸，嘉斯蒂抓住了他的手臂，脚踹他，但没踹动，立即松手后翻。</p>

落地她腿踢拳头，腿被震麻，不敢再正面对上。</p>

嘉斯蒂防守姿势，绕着拉顿走了两步，来到他的左侧，故意突然喊声，</p>

“啊啊啊！”</p>

她挥拳出去，却是突然后仰，在对方腿踢来时，脚后跟转身避开，手肘撞去。</p>

手肘没撞到，嘉斯蒂的手臂差点被扭断，</p>

“教官，认输。”</p>

手臂被松开，拉顿那张严肃脸有了一丝笑意，</p>

“嘉斯蒂，很好。”</p>

训练场外，罗希站在窗前看，眼睛不眨，胸口弥漫着陌生的热意。</p>

下课后，挨罚的三个去跑操，相互抱怨说，早知道就第一个挨打下场。</p>

嘉斯蒂坐在看台上等米萨尔，手里在玩他的游戏机，他经过时抬头，</p>

“等你呢，跑快些。”</p>

这时米萨尔会加速跑，把另外两个甩在后头。</p>

半个小时后，米萨尔跑完，累瘫在地上大喘气，几分钟后，嘉斯蒂拉他起来，去公共浴室冲澡换衣服。</p>

离开学院，已经近十点，米萨尔拉着嘉斯蒂的手，一起去学院附近吃夜宵。</p>

后来改主意，打包去嘉斯蒂的公寓，米萨尔的储存卡中有很多电影。</p>

去嘉斯蒂的公寓，一是距离学院近，二是米萨尔的独立住宅还没住过人，突然去不方便。</p>

进房后，米萨尔换上管家送来的居家服，选了一部战争片，打开包装盒，香气散出，两人更饿了。</p>

一个烤肉套餐，一个烤虾套餐，米萨尔还从他车里拿了一瓶酒，夜宵吃出浪漫。</p>

电影没看完，两人吻着吻着控制不住，年轻的身体总是激情澎湃，两三次才能满足。</p>

隔天闹钟响起，才不情愿醒来</p>

两人很幼稚，刷牙时相互撞，嘉斯蒂很坏，手指沾白泡沫去点米萨尔，他叫起来躲。</p>

嘉斯蒂笑得忘记，把泡沫咽了下去，她不停漱口，轮到米萨尔笑声大。</p>

两人穿黑色院服出门，把门口垃圾拎走。</p>

他们离开后，隔壁的门也打开，安珀眼下有青色，他把门用力合上，发出砰一声。</p>

公寓楼下有一间面包店，卖的面包松软好味，嘉斯蒂和米萨尔人手一个刚出炉的咸味面包，走着去学院。</p>

嘉斯蒂毕业留校的申请书，已经通过，她不用被发配到陌生地。</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