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6章 真正的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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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景元、丹恒和流萤倒是面色平静,似乎早有预料或并不意外卡芙卡对星宝这种近乎偏执的保护欲。
唯独镜流和符玄,两人脸上同时浮现出一种极其微妙的怔忡。
她俩都能清晰无比地感知到卡芙卡话语中对星宝那深沉到骨髓里的关心。
甚至……在那冰冷外壳下,还潜藏着一丝近乎本能的……
母性?
就……挺难绷的。
星宝的魅力与重要性毋庸置疑,但……怎么还冒出个“妈妈粉”啊?!
这平白无故、强行拉低整个团队辈分的感觉是怎么回事?
另一边,被六道神技共鸣威胁的鸿钧,看着下方这群在祂眼中已是瓮中之鳖、却还在纠结“伦理辈分”问题的家伙,一股荒谬绝伦的邪火直冲天灵盖,竟被气笑了出来。
“呵……呵呵……”
“尔等已身处绝境,命悬一线,此刻竟还在想这般……这般无聊透顶的伦理琐事?!”
“当真是……不知所谓!不知死活!”
镜流闻言,那双清亮的眸子一翻,双手叉腰,泼辣劲儿十足地直接呛了回去,嗓门又脆又亮,
“绝境?”
“哈!本座怎么没看出我等身处绝境?”
“你这老眼昏花的天道,怕不是被雷劈多了,眼神不好使了?”
她此刻受“女巫”化身影响,言语间自带一股乡野村妇的直白与彪悍。
太清的眸子微微眯起,适时开口,苍老的声音带着一种俯瞰后辈的漠然与压力,
“就凭你这初入大罗的道果?”
“后生,你可知,大罗之间,亦有云泥之别!”
“哈哈哈……!”镜流仰头大笑,笑声坦荡,“本座自然知晓!”
“但至少——”
她笑声一收,目光锐利如剑,直刺太清,
“你我之间的差距,还没大到能让你在这对本座指手画脚的地步!”
这话说得掷地有声,气势十足。
但她的心底却在此刻陷入了沉重。
这份沉重并非源于眼前的敌人,而是源于一个无法宣之于口的承诺。
——她曾答应过周牧,绝不在墟界轻易动用大罗之力!
今日为了徒儿谋划和星宝安危,已是破戒。
若再全力动用“奈何”神权……那后果,她不敢深想,只怕会落得和此刻被困在极乐天骸骨王座上、饱受“惩罚”的姬子一样的下场,甚至更糟!
但……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太清听到镜流如此笃定的话语,古井无波的心境终于泛起一丝真正的涟漪。
以祂的思维模式和阅历,绝不会认为一尊新晋大罗会在此等关头无的放矢、虚张声势。
这女子必有倚仗!
祂的目光瞬间变得无比幽深,阴阳双鱼在瞳孔深处疯狂轮转,神念如同最精密的探针,一遍遍扫过镜流全身。
粗布麻衣,沾染泥土,脖颈上那道象征“女巫”结局的暗红勒痕清晰可见,未曾修复,仿佛一种刻意的提醒。
一身魔力波动微弱得可怜,在大罗层面简直如同萤火。
无论怎么看,这都只是一个刚刚侥幸证得大罗、根基虚浮、甚至带着屈辱伤痕的“村姑”大罗。
没有异常?
不,这本身就是最大的异常!
太清眉头紧锁。
祂看不透!
这女子身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连太极图都无法完全解析的迷雾。
于是,祂谨慎地没有轻举妄动,目光转向鸿钧,微微示意。
鸿钧同样脸色凝重,祂的神念扫视结果与太清无异。
但祂的忌惮更多来源于镜流身上那若隐若现、与本体同源的“奈何”气息。
不过,身为执掌天道权柄无数岁月的老牌大罗,祂的道心更为稳固。
即便此女被本体或本体灵魂赋予了某种神权权限,鸿钧也坚信,在纯粹的力量层级和对大道法则的理解运用上,对方与自己这积累了无尽岁月的存在相比,仍有无法跨越的鸿沟!
神权的掌控者们,除了那位曾一剑斩开半个墟界的紫发女子,在这六道框架之内,没人能在正面抗衡中真正击败自己!
这是岁月和道行赋予的绝对自信!
想到此处,鸿钧心中一定,胆气复生,周身沉寂的紫霄神雷再次汹涌澎湃,恐怖的威压再次笼罩无忧镇。
祂正欲开口,用雷霆之音彻底压服对方——
异变陡生!
就在鸿钧雷光暴涨的瞬间,下方那叉腰站立的“村姑”镜流,身形毫无征兆地开始向内坍缩!
那不是简单的能量压缩,而是更为恐怖、触及存在根本的坍缩!
她的血肉、骨骼、灵魂、能量、甚至承载着她“女巫”身份的那段可能性……一切构成她此刻存在的要素,都疯狂地、不可逆转地向着她体内某个无法言喻的“奇点”塌陷而去!
速度快到超越了感知!仿佛只是一帧画面的闪烁!
下一瞬,那个坍缩到极致、仿佛蕴含了宇宙终结之暗的“点”,骤然爆发!
嗡——!!!
无法用任何语言准确描述的亿万光辉,如同宇宙大爆炸的原初之光,瞬间充斥了无忧镇的每一寸空间!
那光辉并非单纯的明亮,而是由无数流淌的法则丝线、生灭的时空泡影、跳跃的命运轨迹、以及最纯粹的“存在”与“虚无”交织而成!
一个由这亿万光辉勾勒、聚合而成的、无法用“形体”概念去定义的“存在”,取代了镜流的位置,静静悬浮于空。
宏大?不足以形容其万一,它仿佛就是空间的延伸,是时间的具象。
美丽?那光辉中流淌的法则韵律本身,就超越了世间一切对“美”的定义,带着一种冰冷而神圣、梦幻而永恒的奇异魅力。
它仅仅是“存在”于此,无忧镇这片被遗忘的净土空间便开始发出不堪重负的呻吟,琉璃般的溪流凝固,花瓣定格在空中,五彩的天空被渲染成一片无垠的光之海洋!
“呃……?!!”
鸿钧脸上的雷霆威严和刚刚升起的自信,如同脆弱的玻璃般瞬间破碎!
祂的眼珠几乎要瞪出眼眶,嘴巴无意识地张开,发出一声近乎破音的、充满了极致惊悚的尖叫,
“奈……奈何?!生死之王?!!”
“怎么可能?!你怎么可能成为‘奈何’神权的主人?!这绝无可能!!!”
祂的声音因为极度的恐惧和难以置信而剧烈颤抖。
周牧本体的核心权柄之一,象征生死轮转、存在基石的力量,怎么会出现在一个“村姑”身上?!
太清在镜流坍缩的刹那,便已感到一股源自生命本能的、足以冻结灵魂的致命危机感!
祂的脸色“唰”地一下变得惨白如纸,几乎没有任何犹豫,身前的太极图虚影瞬间凝实到极致,阴阳双鱼化作实质的护盾,死死环绕自身!
祂甚至下意识地后退了半步!
而景元、符玄、丹恒、流萤等人,此刻也彻底看懵了。
眼前的景象已经完全超出了他们的理解范畴。
那由亿万光辉聚合而成的存在,其“形”无法理解,其“意”无法揣测,所谓的“强大”或“宏伟”在这种存在面前都显得苍白无力。
他们只觉得自身的渺小如同尘埃,心神被那光辉中蕴含的无尽信息与法则洪流冲击得一片空白。
唯独被流萤扶着的、眼神空洞呆滞的星宝,在那亿万光辉出现的瞬间,像是被某种源自灵魂深处的熟悉气息所触动。
她迷茫地、踉踉跄跄地挣脱了流萤的搀扶,如同梦游般,一步一步,朝着那光辉聚合体走去。
然后,茫然地张开双臂,对着那无法理解的、冰冷神圣的亿万光辉,露出了一个纯真又依赖的、带着傻气的笑容,喃喃道,
“老公……抱抱……”
光辉聚合体内部流转的光辉似乎微不可察地顿了一下。
星宝这声呼唤,如同投入深潭的石子,让镜流模糊地意识到了某种关键的联系。
——这表征……似乎与星宝认知中的“周牧”有着更深层的、她尚未完全捅破的关联?
但现在,显然不是细究这个的时候!
镜流压下心头的惊疑,那由光辉构筑的“存在”轻轻一动,一股柔和却不容抗拒的力量便将星宝轻轻推开数步。
同时,一点蕴含着“生死之王”气息的光球,从亿万光辉中分离出来,飘然落入了星宝的掌心。
……
而另一边,鸿钧在最初的惊骇过后,做出了让太清都心头一沉的反应——祂竟然暴退数步,拉开距离,对着太清焦急万分地低吼道,
“太清道友!速速传讯!唤元始、通天道友来此!立刻!以贫道天道本源为基,布下诛仙剑阵!或……或可抗衡这「奈何」神权一二!”
太清的脸色瞬间变得极其难看。
鸿钧这话无异于承认——仅凭祂们两人,面对这所谓的“奈何”神权,毫无胜算!
“这‘奈何’……究竟是何种能力?”太清的声音带着前所未有的凝重。
鸿钧语速快如疾风,声音里透着深深的恐惧,
“具体玄奥讲出来太过复杂!”
“你只需记住一点——此乃维系‘存在’的神性之基!”
“是某位大恐怖者的核心权柄之一!”
“非大罗所能理解,更非大罗所能抗衡!”
“神性……之基?!”太清瞳孔剧震,脸上血色尽褪。
随即,祂似是想起了什么,无奈地艰涩开口,
“元始与通天……此刻……另有要事缠身,无法脱身!”
“什么?!”鸿钧这回是真的恐惧到了极点,声音都变了调,“你……你怎么不早说?!!”
没有诛仙剑阵,拿什么去挡这根本不该出现在此地的神性权柄?!
太清眉头紧蹙,刚想解释什么。
下一瞬。
嗡——!!!
在两人的视野中,整个无忧镇的空间,毫无征兆地剧烈扭曲、拉伸、变形!
鸟语花香的景象如同褪色的油画般剥落、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冰冷、浩瀚、群星璀璨的无垠宇宙深空!
紧接着,一个清冷、空灵、仿佛由亿万星辰共鸣发出的女声,从那光辉聚合体的核心处响起,回荡在宇宙星空间,
“万象。”
【万象:斩断目标与所有平行世界的因果联结,强制抹除其存在于「可能性之海」的一切投影。(消耗神性)】
话音落下的刹那,无法形容的伟力降临!
太清与鸿钧惊恐地发现,自身仿佛被从无穷无尽的“可能性”中强行剥离出来!
过去、未来、所有可能的分支、所有存在的投影……在这一刻,被一股超越理解的力量强行“归零”!
他们仿佛成了这浩瀚宇宙中唯二的、孤零零的“点”,再无任何“可能”作为依托和后路!
一种源自存在根本的“孤寂”和“脆弱”感瞬间淹没了祂们!
那清冷空灵的女声再次响起,带着一种主宰万物的漠然,
“逆熵。”
【虚妄具现·逆熵领域:将自身构筑的虚幻世界反哺现实,领域内一切法则可按主观意志重塑,真实与虚假的界限彻底模糊。(奈何神权升级)】
轰——!!!
以那光辉聚合体为中心,无形的领域轰然展开!
这片被强行具现出的宇宙星空,其法则开始疯狂扭曲、重塑!物理常数在崩解,时空结构在重组,因果逻辑变得混乱不堪!
星辰运行的轨迹可以被一念修改,光速的限制可以被随意打破,甚至“存在”与“虚无”的概念都开始模糊不清!
这里不再是遵循客观规律的宇宙,而是彻底变成了镜流意志的延伸,一个随心所欲的……神之领域!
在这种伟力下,鸿钧和太清骇然发现,祂们自身那散布于无尽时间长河、无数命运轨迹中的力量投影、因果牵连、乃至作为大罗“万界唯一”特性所锚定的部分本源……都被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强行从虚空中“扯”了出来!
如同百川归海,尽数收拢、压缩、具现于祂们此刻位于此领域内的“唯一”道果之中!
所有的“可能性”被斩断,所有的“力量”被收束于一点,祂们被彻底困死在了这个由镜流主宰的、真实与虚幻交织的宇宙囚笼里!
见此,那清冷空灵的女声带上了一丝掌控一切的淡然笑意,如同宣告,
“我名——”
“真实悖论·无常之幕。”
“欢迎来到……永劫之途!”
……
另一边,在众人的视角中,一阵仿佛能扭曲灵魂的光影剧烈闪烁过后——
鸿钧、太清、以及那由光辉聚合体所代表的镜流,瞬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唯有空气中残留的、那令人心悸的神性余威,以及星宝手中那枚散发着温暖“生死之王”气息的小光球,无声地诉说着方才发生的一切是何等惊心动魄。
“呼……”景元长舒一口气,但脸上没有丝毫放松,反而更加凝重地看向符玄,
“快!计划照旧!”
“师尊以一敌二,不一定能支撑太久!我们必须争分夺秒!”
符玄心领神会,重重点头。
她立刻将手中那枚被「恶鬼界本源存放装置」标签包裹的「恶鬼界本源」递到卡芙卡面前。
“卡芙卡女士,事不宜迟!请速速吸纳此本源,尝试冲击大罗之境!”
卡芙卡隐藏在兜帽阴影下的紫眸微微闪烁,她没有第一时间伸手去接那蕴含着恐怖力量的光斑,而是缓缓抬起目光,扫过眼前神色焦急的景元、符玄,又看了看旁边抱着丹怡、眼神中带着探究的丹恒,以及扶着星宝、满脸关切的流萤。
她的声音依旧平静,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探究,
“你们……就这么信任我?”
景元深吸一口气,迎上卡芙卡的目光,缓缓摇头,
“卡芙卡女士,若说‘信任’二字,我等自然不会,也不能将关乎存亡的信任轻易寄托于星核猎手的原则之上。”
他话锋一转,目光投向被流萤扶着、正茫然看着手中光球的星宝,
“但,我等相信星师妹!”
“相信她所选择、所珍视的人!”
“更相信……你对星师妹那份不惜一切、超越立场与身份的感情!”
“这份感情,便是此刻最大的担保!”
卡芙卡兜帽下的唇角,似乎极其轻微地向上牵动了一下,又似乎只是光影的错觉。
她沉默了大约两息,最终,一声带着些许无奈、又似乎释然的轻笑从兜帽下传出,
“……真不愧是……神策将军。”
不再犹豫,卡芙卡用意念接过了那枚恶鬼道(原人间道)本源!
嗡——!!!
炼化开始!
起初,只是一圈极其细微、几乎难以察觉的能量涟漪,以她的身体为中心悄然扩散开来。
紧接着——
轰!!!!
无法用任何语言准确描述的磅礴伟力,如同沉寂亿万载的火山骤然喷发!
以卡芙卡为中心,狂暴的能量洪流冲天而起!
这股力量并非单纯的毁灭或创造,它蕴含着人间百态的悲欢离合、因缘果报。
其内里的法则,与人间道神技产生了前所未有的、足以撼动六道根基的剧烈共鸣!
卡芙卡的身影瞬间被这土黄色的能量洪流彻底吞没!
她的气息,在这狂暴到极致的本源共鸣中,以前所未有的速度疯狂攀升!
那无形的壁垒,那横亘在无数惊才绝艳之辈面前、名为“大罗”的天堑,似乎正在这狂暴的共鸣洪流中,发出不堪重负的……碎裂之声!
景元死死盯着那被能量风暴包裹的中心,感受着其中那节节攀升、越来越接近某种质变临界点的恐怖气息,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稍稍放松,脸上露出了如释重负的笑容,
“赌对了!”
符玄苍白的脸上也终于绽放出由衷的笑意。
一旁的丹恒,紧紧抱着因为能量风暴而有些不安的丹怡,俊朗的脸上却写满了疑惑。
他看向仿佛卸下千斤重担般的景元,忍不住开口问道,
“景……元,此间谋划,究竟为何?可否告知真相?”
流萤也投来好奇的目光。
景元笑了笑,也不嫌地上沾染的草屑泥土,就那么放松地席地而坐,甚至姿态闲适地抬手,温柔地触碰了一下发髻间那枝盛放的杏花。
“此事说来话长……”
“但现在,最危险的环节暂时过去,时间……倒也还算充裕。”
他的目光扫过众人,抛出了一个看似无关的问题,
“诸位以为,这墟界之中的仙神大能,比之我等所来的‘寰宇’,如何?”
丹恒思索片刻,沉声道,
“远甚。”
“其力,深不可测,翻手为云覆手为雨。”
“其智,更是深如渊海,布局万古。”
“远胜寰宇所见。”
流萤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光是一个恶鬼如来,就差点让她万劫不复,更遑论鸿钧、太清这等存在。
景元笑了笑,笑容中带着一丝复杂,
“是啊……此间人杰地灵,惊才绝艳者不知凡几,深藏不露的老怪物更是犹如恒河沙数。”
“莫说那些隐世不出的,单是我们所知的大圣、清源妙道真君,其心性、智慧、勇力,便胜我景元不知几筹。”
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无比严肃,
“然,那二位在遗留的箴言与记忆中,却不断提醒我等,要‘多看、多想、多学’,尤其要用心感悟这六道神技之玄妙。”
“景元最初,也如观音菩萨点化时那般认为,集齐六道神技,参透其本源,或许便是通向大罗之境的通天坦途。”
“直到……”
“景元在万灵界静下心来,细细梳理这一路西行所得,反复推敲大圣与真君留下的每一个细节,才恍然惊觉,此间……存在一处巨大的逻辑悖论!”
景元的声音陡然拔高,目光如炬
“这墟界存续之岁月,漫长到难以计数!”
“然,高高在上、俯瞰万古的大罗尊位,却为何始终是那寥寥几位在占据?”
“难道这无尽岁月中,就从未有过惊才绝艳之辈,集齐过六道神技?”
“就从未有人尝试以此冲击大罗之境?!”
“我不信!”
他猛地看向流萤和丹恒,抛出了那个关键的问题,
“若集齐六道神技真乃晋升大罗之关键,为何大罗之位依旧固若金汤?为何从未听闻有后来者以此法登顶?!”
流萤歪了歪头,眼眸中满是困惑,“是啊……为什么呢?难道集齐了也没用?”
她下意识地看向那被五色能量风暴包裹的卡芙卡。
“问得好!”景元用力一点头,“这就要说到景元结合所有线索,得出的第二个结论了!”
他顿了顿,神色变得无比认真,
“集齐六道神技无法晋升大罗的结论,之前已从卡芙卡女士口中得到了验证。”
“那么,大圣与真君又为何如此重视神技,在遗留的记忆中反复强调其重要性?”
景元深吸一口气,缓缓道出他的核心推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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