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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师听了就笑了,那脸上的皱纹里就像盛着晚霞似的,说道:“那这就不算白费劲。”

有个起雾的清晨,情况有了转变。

胡逸跟着敲钟呢,刚敲第一下,嘿,雾气一下子就散了些。

那钟声裹挟着湿冷的空气就朝着山壁撞过去了,然后又被弹回来,在天地之间就荡起了一层又一层的回响。

他握着钟槌的手一下子就停住了。

这声音咋这么像呢?特别像交响乐里的复调啊!

主调就是那钟声,副调就是山壁的回声,再加上竹林沙沙作响的声音,这不就是自己以前绞尽脑汁都找不到的那种“层次”嘛。

他赶忙从兜里掏出小本本,笔尖在纸上飞快地写着:“主音像钟,次音像山壁,尾音像竹子……”那墨水晕开了,把“壁”字染得黑乎乎的一团,他可顾不上这个,就感觉自己胸腔里有一团火又熊熊燃烧起来了,这火啊,可比在晒谷场的时候更稳当,也更暖和呢。

过了三天,他正在后院扫松针呢,就听到了那声叶笛。

“呜——”

这声音是从竹丛后面传过来的,就像是风从芦苇管里穿过似的,又清亮又脆生。胡逸循着声音找过去,就瞧见一个小沙弥蹲在石凳上呢,正把一片竹叶卷成个筒,还含在嘴里。

“小师傅,这是干啥呢?”他脚步放得很轻,生怕吓到这孩子。

小沙弥被吓了一跳,竹叶“啪”的一声就掉到地上了。

这孩子也就七八岁的样子,圆脸蛋上还沾着草籽呢,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是偷学的!师兄说吹叶笛不规矩……”

胡逸弯下腰把竹叶捡起来,放到唇边试了试。他以前五音不全的毛病早就没了,可这叶笛他竟然吹不响。

“小师傅,教教我呗?”他也蹲了下来,和小沙弥的眼睛平视着。

小沙弥歪着脑袋看了看他,见他眼睛里没有责备的意思,就凑了过来:“得把叶子卷出个尖儿来,舌头要抵着……”小沙弥的小手指在胡逸的嘴角点了点,“对,就像这样——”

这一回胡逸听清楚了,那旋律简单得很,简直有点寒酸,可是每一个音都像是撞在了他的心坎上。

他突然就想起在山村录的打谷调,想起老王用方言念的“稻穗黄,木槌响”,还想起颜悦以前冷笑说的“你这种破歌谁会听”。

“原来啊,歌不一定要多复杂。”他小声嘟囔着,“而是要……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小沙弥听不懂他在说啥,眨巴眨巴眼睛就跑开了。

胡逸紧紧握着那片竹叶就回禅房去了,一进去就看到纸页在桌子上摊了一地。他把梵音里那种平仄的感觉、钟鼓敲打的节奏,还有叶笛吹出的清冽味道,一股脑儿全掺和进去,那笔尖在纸上刷刷刷地走得可快了,最后写下这么一句:“放下的是枷锁,拾起的是烟火。”

他瞅着最后写的这句话,冷不丁就笑出了声儿。嘿,这哪是什么歌呀,这分明就是他自个儿的事儿嘛。

在离开寺庙的前一天晚上,慧能大师来敲他的房门了。

那老人家手里端着一盏油灯呢,灯芯上挑着豆粒儿大的小火苗,问道:“施主明天是要走了吗?”

胡逸点点头说:“我找到灵感了,得回去写歌喽。”

大师就把油灯放在桌子上,那火光一照,纸上的字一会儿亮一会儿暗的。大师说:“老衲送你一句话。”说完就闭上眼睛,双手合十,“音由心生,曲自情起。”

胡逸“扑通”一下就跪在蒲团上了,额头碰到那冰凉凉的青石板。

他一下子就想通了,这些日子他一直在找的,根本就不是什么“新的音乐表达”,而是当年蹲在天桥底下弹吉他的那个自己啊。那时候他写歌,可不是为了积分,也不是为了拿奖,就是想唱给路过的流浪汉听,唱给掉了牙的老奶奶听。

“谢谢大师。”他说话的时候声音都有点儿发颤了。

第二天,天还没亮呢,胡逸就背着行李出了庙门。

山上的雾又起来了,回头再看的时候,云隐寺那红红的墙就只剩下个模模糊糊的影子了。他掏出手机,嘿,总算有信号了。这时候助理的消息蹦了出来:“胡老师啊,下周末当代艺术展就要开幕喽。策展人说您新专辑的概念和展览主题可太搭了……”

胡逸瞅着手机屏幕上的展览海报,手指头轻轻在“重生”这俩字上摩挲着。

山风裹挟着晨雾就吹过来了,他把小沙弥教他的那片竹叶别在了领口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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