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3章 后秦的“佛系战神”姚硕德：撑起羌人半边天的低调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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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律?咏后秦陇西王姚硕德》

陇右云雷淬宝刀，羌酋剑气裂临洮。

曾摧魏武连环甲，敢哂桓温折戟旄。

渭水盟深龙虎踞，柴营壁锁鳄鲛逃。

可怜鼎镬弓霜冷，飒飒关河咽战壕。

一、赤亭风沙起：羌家老幺的“非主流”开局

话说在甘肃陇西那疙瘩，风沙大得能当磨刀石使，羌族大佬姚弋仲老爷子就在这儿开枝散叶。老爷子精力旺盛，一口气生了四十二个儿子（对，你没看错，是四十二！不是四十六！），堪称十六国时期的“生育标兵”。公元352年，老爷子七十三岁高龄驾鹤西去，权杖（或者说烂摊子）交到了老五姚襄手里。这时候，我们的主角姚硕德同学，作为排行靠后的“小老弟”，在史书里还处于“查无此人”的状态，估计正在哪个部落角落里吭哧吭哧练级打怪，积累人生经验值呢。

历史的剧本总是充满意外。357年，五哥姚襄雄心勃勃想拿下关中当“包租公”，结果在三原被前秦的狠人组合——苻黄眉和邓羌——打了个漂亮的伏击战，当场领了盒饭。羌族队伍瞬间群龙无首，眼看就要散伙。危急关头，排行二十四的姚苌（姚硕德的亲哥）挺身而出，带着残部“识时务者为俊杰”，麻溜地向前秦投降了。而此时的姚硕德，却做出了一个不走寻常路的决定：不跟哥哥去长安“北漂”，而是带着一票铁杆小弟，拍拍屁股，扭头向西，跑到了陇上高地（今天水一带）蹲着去了！ 这操作，像不像游戏里开局不去新手村，偏要找个野区默默发育？他就像一颗被风吹到戈壁滩的种子，倔强地扎下根，心里默念：“莫欺少年穷，哥先苟一波，发育好了吓死你们！”（当然，史书没记他这么想，但咱合理推测嘛）。

时间一晃到了淝水之战后（383年），前秦大帝苻坚的“ppt帝国”瞬间崩盘，碎了一地。机会来了！386年四月，哥哥姚苌在长安正式挂牌上市，建立了后秦股份有限公司，自己当了董事长（皇帝）。这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到陇上高地，已经四十八岁的“老种子”姚硕德，眼睛“唰”地一下亮了，堪比250瓦大灯泡！他立刻拍案而起，自封“征西将军”，在冀城（今甘肃甘谷）竖起大旗，吆喝道：“老姚家开张啦！陇上分店招人啦！”嘿，你还别说，这广告效果杠杠的！天水的屠各人（匈奴别部）、略阳的羌胡人，呼啦啦两万多户拖家带口来投奔。一时间，陇上高原刮起了强劲的“羌族雄风”，姚硕德瞬间从“野区发育”变成了“一方诸侯”。

同年九月，兄弟俩终于会师了。目标？前秦的秦州刺史王统！大军压境，王统一看这阵仗，心里小算盘打得噼啪响：“打？打不过！跑？没面子！降？好像还行…” 于是果断举起了小白旗。姚苌董事长龙颜大悦，大手一挥，给亲弟弟姚硕德连升N级大礼包：都督陇右诸军事、征西将军、秦州刺史！三颗沉甸甸的大印往怀里一揣，姚硕德站在上邽城头（今甘肃天水），望着猎猎作响的自家将旗，内心oS：“苟了这么多年，终于轮到我上场表演了！这c位，真香！”

二、西陲柱石炼成记：从“吃瘪”到“吃鸡”的逆袭

别以为大佬开局就一帆风顺。姚硕德的军事生涯，那也是跌宕起伏，充满“下饭”操作。

387年四月，前秦的“钉子户”益州牧杨定，联合了苻家的鲁王苻纂，气势汹汹地杀向泾阳（今陕西泾阳）。姚硕德带兵迎战，结果… 惨败！ 被打得灰头土脸，狼狈撤退。这感觉，就像刚吹完牛就被现实啪啪打脸，贼疼。两年后（389年），他刚安排的陇城守将姚常，被杨定咔嚓了；冀城守将邢奴，也成了阶下囚。辛辛苦苦经营的防线，瞬间垮得稀里哗啦。姚硕德估计气得直拍大腿：“这届队友（守将）不行啊！”

不过，真正的牛人，都懂得把“吃瘪”当肥料。391年五月，前秦末代皇帝苻登（苻坚的族孙，也是个硬茬）和叛将苟曜玩起了“里应外合”的把戏，在马头原（今陕西潼关附近）把姚苌揍得找不着北，连后秦的右将军吴忠都领了便当。姚苌收拾残兵败将，准备立刻找回场子。这时，姚硕德眉头一皱，发现事情并不简单，赶紧拉住董事长哥哥：“陛下（注意，史书记载姚硕德确实称姚苌为‘陛下’，表明君臣名分已定），您老向来稳如老狗，今天刚吃了败仗就急着再冲，这剧本不对啊？是不是上头（气昏头）了？”

姚苌指着东边解释道：“老弟啊，苻登这小子这次轻装简行，跑得比兔子还快，肯定是苟曜那反骨仔在城里给他留了后门（内应）！咱们现在不赶紧冲进去关门打狗，等他俩合体了，咱哥俩就得一起唱凉凉了！” 姚硕德一听，秒懂：“哦豁！原来如此！那还等啥？干他丫的！” 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姚硕德亲率精锐，嗷嗷叫地就冲进了敌阵。刀光剑影，血肉横飞，这位羌族猛将身先士卒，硬是把前秦军队揍得怀疑人生，溃不成军。苻登被打得没了脾气，只能灰溜溜退守郿县（今陕西眉县），再也不敢轻易来后秦边境“送快递”了。这场翻身仗，姚硕德用实际行动证明：失败？那都是哥升级路上的经验包！

393年十二月，后秦开国董事长姚苌同志，积劳成疾，不幸下线。太子姚兴继承大统的消息传到前线军营。姚硕德的部将们立刻围了上来，忧心忡忡：“老大！您威名赫赫，手握重兵，新皇上位，肯定看您不顺眼啊！自古功高震主都没好果汁吃！要不…咱先回秦州（天水）老家避避风头？学学司马懿装病？” 大帐里烛火摇曳，气氛凝重。只见姚硕德抚摸着心爱的宝剑，突然“哈哈哈”大笑三声，声震屋瓦：“你们啊，咸吃萝卜淡操心！太子（姚兴）那小子，我看着他长大的，心胸宽广得很，不是那种小心眼的人！再说了，现在最大的KpI是啥？是干掉苻登那个老小子！咱们老姚家自己先窝里斗起来，那不是给敌人送人头吗？我姚硕德宁可站着死，也不干这种亲者痛仇者快的蠢事！” （“死不为逆”的忠诚宣言，掷地有声！）

第二天，姚硕德用实际行动表明态度——单骑入京！连个保镖都不带，就这么大大咧咧进了长安城。新皇帝姚兴一看叔叔这么给面子、这么信任自己，感动得不要不要的，赶紧离座相迎，执晚辈之礼，毕恭毕敬。两年后（395年），姚兴投桃报李，一纸诏书封姚硕德为陇西王！那镶嵌宝玉的金印，沉甸甸的，象征着他扛起了后秦西部的半壁江山。君臣相得，叔侄同心，堪称十六国乱世的一股清流。

三、河西走廊“扫地僧”：怀柔之术mAx的征服者

时间快进到400年五月，升级为“陇西王”的姚硕德，带着五千精锐骑兵（都是机动性超强的轻骑），如同幽灵般穿越南安峡（今甘肃陇西一带），剑指西秦王国（都城苑川，今甘肃榆中）。西秦国主乞伏乾归也不是吃素的，带着手下众将在陇西（今甘肃陇西）摆开阵势，准备给远道而来的后秦军队一点“甘肃震撼”。

然而，姚硕德这位“老狐狸”根本不按套路出牌！他压根没打算跟乞伏乾归硬碰硬玩“西部牛仔决斗”。他的策略是：分兵！ 一部分精锐化身“美团外卖劫单员”，专门盯着西秦的粮道下手，断其粮草补给。另一部分则化身“气氛组”，到处散布“后秦主力大军正在路上，马上就到！”的“小道消息”（真真假假，虚虚实实）。这心理战打得，让西秦军营里人心惶惶。

围城三个月，天天听“狼来了”，粮食还越来越少。八月，乞伏乾归的心理防线终于绷不住了：“这仗没法打了！后勤被掐，援军（谣传）要命，溜了溜了！” 他做出了一个艰难的决定——自缚出降！想象一下那个场景：曾经威风凛凛的西秦国主，自己捆着自己，走到姚硕德面前。这画面，够戏剧性吧？

更戏剧性的还在后头。姚硕德以征服者的姿态，却做出了让所有人（包括乞伏乾归）大跌眼镜的决定：他不仅没杀乞伏乾归，反而好吃好喝招待着，还一本正经地向长安的侄子皇帝姚兴打报告，强烈建议给这位降王封官！ 于是乎，乞伏乾归摇身一变，成了后秦的镇远将军、河州刺史、归义侯！这操作，秀得人头皮发麻！姚硕德深谙“杀人不如诛心，占地不如收人”的道理，不费一兵一卒，就让后秦的疆域向西猛涨了几百里。这波“怀柔”，性价比高得离谱！

更大的“副本”在401年五月开启。后凉国都姑臧（今甘肃武威）城里，上演了一出“吕氏兄弟相残”的血腥家庭伦理剧。新上台的国君吕隆，为了立威，大开杀戒，把姑臧城里的豪门望族砍得人头滚滚，血流成河。百姓死伤过半，城里怨气冲天，堪比人间地狱。有个叫焦朗的魏安（今甘肃古浪）人实在看不下去了，秘密派人穿越封锁线，跑到姚硕德那儿一把鼻涕一把泪地控诉：“吕隆不是人啊！姑臧城快被他屠空了！大王您快发兵吧！现在打过去，简直比去菜市场捡白菜还容易！”

姚硕德一听，这还得了？替天行道的机会来了！他立刻“八百里加急”给长安打报告（流程还是要走的），同时自己也没闲着，火速点齐六万步骑大军，浩浩荡荡杀向河西！更绝的是，他连刚收服的小弟（前西秦国主）乞伏乾归都没放过，让他带着七千骑兵当“先锋体验官”——曾经的对手，现在成了并肩作战的“战友”，这画面，充满了历史的黑色幽默。

大军西进，一路上的“奇景”不断。当后秦大军逼近南凉的地盘广武（今甘肃永登）时，南凉国君秃发利鹿孤的操作更是让人笑掉大牙——他直接下令守军：撤！快撤！给姚王爷让路！别挡着！ 这哪是避战，分明是“粉丝”给偶像让道啊！姚硕德的威名，在河西走廊已经成了“止小儿夜啼”般的存在，效果拔群！

七月，姑臧城外，姚硕德指挥若定，大败吕隆的弟弟吕超、吕邈，俘斩敌军数以万计。后凉内部一看这架势，墙头草们纷纷倒戈。巴西公吕佗（吕隆亲戚）带着两万五千人直接投诚！西凉的李暠、北凉的沮渠蒙逊这些河西“地头蛇”，也吓得赶紧派人带着礼物来“上供”，表示“姚王爷威武，小弟服了！”整个河西走廊，被姚硕德这一波操作震得地动山摇。

被围困的姑臧城里，更是乱成了一锅粥。将军魏益多想玩“无间道”，密谋干掉吕隆，结果计划败露，被反杀，还连累了三百多家无辜群众陪葬。惨！真惨！

而城外的姚硕德呢？他再次展现出了超越时代的政治智慧。

策略上： 命令部队“省粮聚稻”——别浪费粮食，好好屯着，咱跟他耗！打持久战，饿死城里那帮龟孙儿！（“省”是节约，“聚”是囤积）。

政治上： “接纳安抚夷汉居民”——对城外的各族老百姓，该安抚安抚，该救济救济。同时，“分置守宰”——直接任命地方官员，把后秦的行政管理体系铺开！这等于是在吕隆的眼皮子底下，把姑臧外围的“基层政权”给和平演变了！高，实在是高！

九月，内外交困、饿得前胸贴后背的吕隆，终于撑不住了。他学着古人“肉袒”（脱光上衣，表示服罪请罚）出城投降。你以为姚硕德会羞辱他？错！这位“佛系征服者”再次上线，不仅没杀吕隆，反而又双叒叕给长安打报告，强烈建议封吕隆为凉州刺史、建康公！ 这胸怀，这格局！连不可一世的北凉王沮渠蒙逊，都派弟弟沮渠挐带着礼物，小心翼翼地请求允许他的部落向东迁移（靠近后秦核心区，寻求庇护）。姚硕德大手一挥：“准了！”还顺手任命沮渠挐手下的官员当太守。这“以夷制夷”、“怀柔羁縻”的手段，玩得炉火纯青！真真做到了“不战而屈人之兵”，把河西走廊收拾得服服帖帖。什么叫“上兵伐谋”？姚硕德现场教学！

四、西南再开张，晚节香如故：宗室楷模的终极奥义

时间来到405年六月，我们的老将姚硕德，虽然鬓角已染风霜，但宝刀未老，再次披挂上阵！这次目标是西南方向的后仇池国（今甘肃西和、礼县及陕西汉中西部）。仇池国主杨盛的军队，在姚硕德这位“沙场老饕”面前，简直就像刚出锅的嫩豆腐——不堪一击！汉中要地成固（今陕西城固）被轻松拿下，姚硕德还顺手牵羊，把三千多户流民（宝贵的劳动力+兵源）打包迁回了关中。七月，仇池国主杨盛也学乖了，麻溜地递上了降表。后秦的版图，又向西南美美地扩张了一大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