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收之秋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13章 资本对权力的首轮淘汰,权力算法,丰收之秋,番茄免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请关闭浏览器的阅读/畅读/小说模式并且关闭广告屏蔽过滤功能,避免出现内容无法显示或者段落错乱。
这不是排序,这是投资指向。候选人一旦出现在A层,就意味着资本正在考虑下注,若出现在c层,就等于从权力准备阶段被移除。
celine站在投影旁,未出声,但她指间的Smart AI设备轻轻震动一下——那是模型确认“她已在场”的信号。她看了一眼图表右下角的“模型修正接口”,淡淡一笑。
她不是政客,但她明白得比谁都快:“今天你是谁,不由你说,而由系统定。”
蔡振邦没有现身主楼,他坐在南楼一间书房中,默默浏览一份数字列表:【从民间对接基金处流出的交叉匹配建议清单】,列表里,一个灰标签代号反复跳出——“cwL-77|风险不可忽视|需设监听节点”。
他指尖一顿,身旁的助理低声说:“是陈韦林。”
他看着那个编号缓缓点亮为黄色:“等他自选方向,不能接触太早。他还在漂。”
与此同时,候选人休息区内,陈韦林坐在无人的西翼阅览室,翻着一本旧版《东宁财政改革简史》。
他身边的桌上放着一张匿名打印的评分单截图。编号cwL-77,其中一栏附注内容被人用手写笔圈出:“潜在抗干扰能力极高|结构意识模糊|可塑性低但危险性大”。
他盯着那一句“危险性大”,沉默。他不知道是谁留下这张截图,但他明白有人在看他,有人在判断他是否会出错。
他合上书,视线落在窗外。酒店的每一块地砖、每一道路径都在监测步伐与交谈频率。即使不说话,系统也在分析沉默本身。
黎昊哲仍未公开发言,但系统评分模型中,有一张评分表,在深层数据接口中仅供少数结构审阅者查看。那是一套专为“非候选人主导者”设置的评分体系。
编号x-1:“控制型结构提供者|影响力横跨资金层、监管线与媒体流|信息流导向干预能力极高|不可评估但必须追踪。”
这个编号的行末备注是系统唯一带红字的提示:“此人不接受绑定,只能建立协商式并行路径。”
屏幕前的评审官低声说:“x-1就是黎昊哲。”
-----------------
整个会场虽无喧哗,但情绪早已波动成一个无声战场。候选人不再是讲话的人,而是被投射、被评级、被建模的人。
而资本真正的选择标准并不是“谁最好”,而是谁能在最少干预的条件下,完成最大程度的结构转化。
这是一个“谁愿意被转写”的试炼,你越主动,你越容易被降级为“可预测”;你越含糊,你就会被标记为“不合作”;但你一旦被认定为“不可被标记”,你将被踢出局。
评分系统在两个小时后自动关闭。屏幕暗下,灯未变,风仍轻。从此刻起,峰会已经不再是为了候选人举办,它是为了决定谁将被保留在未来政治结构之中。
而不被保留的人,将自动归为2035年国会选举的“背景陪衬”。
-----------------
傍晚,酒店香氛系统忽然切换。原本的冷杉与焙茶气味被悄然替换为白檀与金桂的复合香。系统没有预告,灯光也没有调整,但在场大多数人都意识到,这是峰会结束的信号。
第一位被“取消配额”的,是小党清衡联盟的一位副主席级候选人。他在会议室门口被主办方礼貌提醒:“因某组资金调整,原定晚间与北方交通联合投资集团的闭门会面取消”。
他没多问,只低头笑笑,回房间,他知道这代表什么。同时,他手机上悄然跳出一则短讯:“你已被AI评分模型从A类降至c-13。请保持克制回应。”
而被“下架”的第二人来得更突然。
是民衡团党魁林耀光。他没有任何预警,只是在晚餐开席前,被告知其原定第二日的区域社会治理圆桌被整体取消。
他说:“我能理解。”然后点了点头。
但等他走入电梯后,工作人员才在房间门下塞入一张黑卡:“你曾有机会改变国会格局。你说得太多,也说得太迟。”
与此同时,西楼一层的开放式酒会中,副总理陈国峰缓步入场。他身边没有人,亦无人迎接。但四面八方的人群却在他身形出现的一刻,自然而然让出一道缓行通道。他端起酒,未发一言,只在角落坐下。
Eudora从另一侧入场,将一张小卡片递给侍者,示意转交。卡片最终落到稳进联盟年轻改革派代表陈韦林的手中。
他看了一眼,卡片正面是印刷体字:“你不是被选择的对象。”
他眉头微动,翻到背面,只有一行钢笔字,极细、极克制:“你是选择本身。”陈韦林抬头四下张望,Eudora早已不在场。
此刻,黎昊哲缓步走入。一身深灰色Zegna窄领西装,神情冷静,步态如常。他没有任何高调动作,也未参与任何桌边交谈。但当他出现时,整个厅内原本三十余组私语、签约、拉拢、交涉,全部在五秒之内缓慢停下。
副总理陈国峰看见他,远远点头。黎昊哲也轻轻点头,倒了一杯冰水,转身离开。
celine坐在主楼二层阳台上,手中操作着终端。Smart AI评分系统终端页面刷新了一次,显示本届峰会最终名单冻结结果——
A级候选人冻结数:17人
b级冻结:31人
c级移出:43人
灰标签候选人暂缓处理:9人
她看着“灰标签候选人”名单顶端——属于陈韦林的编号“cwL-77”未动。
她手指悬空几秒,最终没有打分,只是轻轻点了一下“保留观测”,然后写下一句评语:“此人未明确归属,但无法被忽略。”
-----------------
那天夜里,峰会尚未“正式结束”,但所有会议已经结束。能被谈的都谈了,不能谈的已被决定。候选人不再是候选人,他们是数据结构中的关键位,资本已决定,谁值得信号延续。
同一时刻,在一间未对外开放的数据观测室里,帷幕理事会东南亚负责人N13独自坐在屏前,静静看着那个编号缓慢闪动:“cwL-77|信号状态:保持模糊性”。
他轻声念了一句:“他还没决定站在哪边。”
系统问:“是否强行干预?”
N13看着屏幕,轻笑一声。“不必。有的人,干预就是唤醒。我们只需要——让他以为自己一直自由。”
风夜渐冷,灯光逐步熄灭。峰会落下帷幕,无人告别。
有些人自觉成功,打包行李时心中已有下届选举的布局雏形。有些人满脸假装从容,却已不再收到任何新约。
还有一些人,如陈韦林,站在房间中央望着未拆开的信封。不知这一次,他是“被留下”,还是,“被保留”。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