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6章 玉皇大帝张兴东梦见自己那串红宝石项链转世成人叫做杨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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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宝入梦
玉皇大帝张兴东从紫霄宝殿的玉座上惊醒时,案头的夜明珠正爆出第三朵莹光。他抬手按在眉心,指尖竟沾着些微灼的暖意——那是三百年前,他在凡间历劫时,曾日夜佩戴的一串红宝石项链独有的触感。
侍立在侧的太白金星见玉帝玄色龙袍的襟上缠着几缕绯红的光屑,在天界金光中流转,不由得轻\"咦\"一声。这些光屑细看之下,竟带着宝石特有的温润,像是刚从项链上拂落的。
\"金星,\"张兴东的声音带着未散的迷蒙,他捻起一点光屑,那暖意在他掌心微微跳动,\"你说,凡间的珍宝若被人贴身佩戴,会不会记着前尘的体温?\"
太白金星稽首:\"珍宝吸日月精华,承主人气息,最易藏着执念。只是金石无魂,寻常珠宝转世后,前尘记忆早已被尘俗磨去,除非......\"
\"除非什么?\"
\"除非是蒙了天恩,或是被人视作命根子,染上了太深的精血,方能聚魂转世。\"老神仙目光落在那点绯红上,\"陛下又梦到当年的红宝石项链了?\"
张兴东望向云海翻腾的南天门外。三百年前他历劫时,曾在西域的楼兰古城做过珠宝商,化名张玉石,背着个镶金的匣子走南闯北。匣子里有串传家的红宝石项链,一共七颗珠子,颗颗鸽血红,在暗处能泛出温润的光,像七颗凝固的血珠。他唤它\"红络\",因为戴在颈间时,红珠贴着肌肤,像条温暖的血脉。
那项链确有灵性。每逢他遇到恶人,红珠会变得冰凉刺骨;待他平安脱身,又会重新变得温润。有次他在沙漠中迷路,水尽粮绝,是红络忽然发烫,指引他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泉眼;夜里有盗匪撬他的匣子,红珠竟自行发出微光,照得盗匪睁不开眼,让他得以呼救脱身。
归位那天,他在篝火旁最后摩挲了次红络,七颗红珠在火光里流转,像在挽留。他心头一动,指尖凝了滴瑶池的夜露,轻轻抹在最中间的那颗珠子上:\"若你有灵,来世便去个能让你尽情发光的地方吧。\"
原是句无心之语,却成了三百年间反复纠缠的梦。昨夜的梦尤其清晰——他又回到那片沙漠,几个马匪正抢他的匣子,红络被扯断,红珠散落在沙地上。他扑过去捡,被马匪一脚踹在胸口,眼睁睁看着一颗红珠被马蹄踩碎,化作一滩血红。再睁眼时,是间胡杨木屋,稳婆抱着个女婴出来,笑着说:\"杨家添了个丫头!这小妮子的耳垂,红得像颗宝石!\"
那婴儿的左耳耳垂,有颗米粒大的红痣,形状恰似被踩碎的那颗红珠,正落在当年他抹夜露的位置。
\"她叫杨艳。\"梦里杨家汉子用生硬的汉话说。
三日后,太白金星捧着凡尘簿进来时,脸上带着几分讶异。\"陛下,真有此人。\"簿子摊开的页上,画着个二十岁上下的姑娘,穿着绯红的襦裙,正在玉器铺里端详宝石,左耳的红痣在鬓发间若隐若现,\"敦煌城杨家巷人,爹娘是玉石匠人,这姑娘打小就爱跟红宝打交道,辨玉的眼力比她爹还好,只是性子执拗,说要守着老手艺,不肯卖假货给洋人。\"
画像里的杨艳正用指尖轻抚一颗红宝石,动作轻柔得像在抚摸生灵。张兴东指尖落在画像上,忽然想起红络贴在他颈间的触感,这姑娘眼里的珍视,倒和那串项链如出一辙。
\"她过得如何?\"
\"杨家老两口前年过世,这姑娘独自守着'艳玉铺',\"太白金星翻了页,\"去年有个洋商想用玻璃仿品冒充红宝石,让她帮忙售卖,给十倍价钱,她把仿品摔在地上,说'宝石不会骗人,人不能骗心'。洋商怀恨在心,到处散播谣言,说她卖的是假货,让她的铺子门可罗雀。\"
张兴东喉间发紧。他见过凡间的假货,那些染色的石头冒充宝石,像极了当年被踩碎的红珠,在谎言里蒙尘。
\"备云辇。\"他起身时,龙袍上的金线轻轻颤动。
\"陛下!\"太白金星急了,\"礼法司盯着您的行踪呢......\"
\"朕去看看老相识。\"张兴东换了身湖蓝长衫,把仙气敛得一丝不剩,活像个游方的珠宝商人。
云辇落在敦煌城的月牙泉边,正是仲春时节,沙枣花的香气混着玉石的清冽,飘得很远。张兴东顺着\"艳玉铺\"的幌子走,远远看见铺子里坐着个穿绯红襦裙的姑娘,正对着阳光端详一颗红珠,侧脸在光影里像尊玉雕。正是杨艳。
\"姑娘,请教个事儿。\"张兴东推门进去,铜铃\"叮铃\"作响。
姑娘抬头时,他看清了那双眼睛——亮得像沙漠的星空,映着红珠的光,左耳的红痣在鬓角闪了闪。\"先生请讲。\"杨艳的声音带着西域女子的清亮,尾音微微上翘。
张兴东从袖中取出块玛瑙,是他用昆仑山的石料仿的,故意染成鸽血红。
杨艳接过玛瑙,指尖轻轻拂过石面,忽然皱起眉:\"这不是红宝石。\"她把玛瑙放在灯下,\"您看这纹路,是染色的玛瑙,看着红艳,其实内里发乌,经不起琢磨。\"
张兴东心头一颤。当年的红络,也是这样被他一眼辨出真伪。
\"我爹说,好宝石要像人的性子,表里如一,\"杨艳把玛瑙放回他手心,语气里带着几分执拗,\"做玉匠的,不能糊弄石头,更不能糊弄人心。\"她指着柜台里的红宝项链,\"您看这串,是我用戈壁滩捡的红玛瑙磨的,虽不是极品,却干净透亮,戴着踏实。\"
张兴东望着那串项链,忽然想起当年红络在篝火下泛光的模样,眼眶微微发热。
\"夜里关了铺门,我常对着宝石说话,\"杨艳坐在柜台后,指尖轻轻叩击红珠,\"我总觉得它们听得懂,你对它用心,它就给你长脸;你糊弄它,它就给你掉价。有次那洋商来捣乱,是我爹留下的红宝戒指忽然发烫,烫得他手一松,仿品掉在地上摔碎了,才算解了围。\"她忽然笑了,眼角弯成月牙,\"先生,您说宝石有魂吗?我总觉得,它们在护着我呢。\"
张兴东望着她耳垂的红痣,想起当年红络贴着他颈间的温度。\"有的,\"他轻声说,\"它们记着人的好,比谁都长久。\"
那天他在铺子里待了很久,看她给客人介绍宝石,看她用软布擦拭红珠,看她坐在窗边对着夕阳穿针引线。他发现她穿项链时,总爱把线头咬在唇间,这习惯和当年他修补红络时一模一样;她算账时,会轻轻叩击柜台,节奏竟和红络碰撞的声响一般无二。
\"您也懂珠宝?\"杨艳见他总盯着那串红玛瑙,忍不住问。
\"嗯,年轻时跑过西域。\"张兴东指着那串项链,\"很像我当年戴过的一串,叫红络。\"
杨艳眼睛一亮:\"真的?我给这铺子取名时,总觉得'艳'字眼熟,好像以前就跟红宝沾过边似的。\"她忽然凑近,压低声音,\"不瞒您说,我总做些怪梦,梦见自己在沙漠里发光,梦见有人用布擦我的脸,还梦见......被什么东西扯断,疼得缩成一团......\"
\"那不是梦,是红络的记忆。\"张兴东看着她眼里的光,\"它记了三百年,就为了再找到你。\"
杨艳手里的软布\"啪\"地掉在柜台上,红珠在灯光下颤了颤。
接下来的日子,张兴东常借着\"看宝石\"的由头来铺子。他知道了她为了学辨红宝的绝技,曾在寒冬腊月跑去山里请教老玉匠;知道了她把赚来的钱大半分给了沙漠边缘的牧户,说\"宝石能发光,人心得能暖人\";知道了她最大的心愿,是开个玉石学堂,教姑娘们辨识宝石,让她们也能靠手艺立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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