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嫉妒灯油？窃语迷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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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六层的青铜门布满蜂窝状的小孔，每个孔中都传出窃窃私语：“第77代守灯人最弱小”“他父亲当年都失败了”“林小羽的规则可视化比他强百倍”。这些声音带着刺骨的寒意，像在把我的能力值逐一拆解比较。

“系统检测到嫉妒灯油，宿主每产生一次自我怀疑，将催生新的窃语怪物。”凤凰印记的太极图案亮起，我看见门上的规则文字：“在嫉妒层，比较是致命毒药——能力值低于前任者，将被剥夺工牌。”

林小羽的规则可视化能力让他看清小孔后的真相：每个窃语都是历代守灯人未说出口的嫉妒，它们在黑暗中孵化，形成半透明的人形怪物，胸口嵌着“能力值：-17”的工牌。

推门而入的瞬间，天花板降下十七块能力值显示屏，从初代到我，每代守灯人的“规则破解”“情绪净化”“记忆缝合”等能力值一目了然：初代各项99，父亲85，我只有77，而林小羽的“规则可视化”单项值高达90。

“看，他连实习生都不如！”窃语怪物们尖叫着扑来，它们的手指是生锈的标尺，专门测量工牌上的能力值。我的“规则铸造者”能力值正在暴跌，因为内心深处确实闪过“不如父亲”的念头。

林小羽突然站在我身前，他的工牌发出银光：“陈哥，这些怪物在放大你的自我怀疑！初代守则残页里说过，嫉妒的本质是‘规则对完美的病态追求’。”他举起苏璃的戒指，戒指内侧的公式突然投射出初代守灯人的话：“没有弱点的守灯人，才是规则最大的弱点。”

一只怪物的爪子划过我的工牌，“规则铸造者”能力值直接腰斩，取而代之的是“嫉妒分母”。我突然想起在镜中世界看见的1998年陈默，他的能力值曾是满格，却因嫉妒初代的成就而走火入魔。

“系统错误！检测到能力值悖论！”机械音带着杂音，凤凰印记的太极图案分裂成黑白两半，分别代表现实与镜中世界的我。林小羽用规则可视化能力捕捉到怪物的核心：每只怪物的心脏都是枚刻着“＞”或“＜”的硬币，正是这些比较符号在操控窃语。

“规则的漏洞在于‘比较’本身！”我抓住一只怪物，将它的硬币心脏按在工牌上，“能力值只是数字，而守灯人的价值，在于愿意为规则付出多少。”凤凰印记的“记忆缝合者”能力发动，将父亲失败的记忆与我的成功拼接，硬币突然崩裂，显形出底下的“平等”二字。

所有窃语怪物同时僵化，它们的工牌“能力值：-17”变成“潜力值：∞”。青铜门后的石室显形，中央石台上摆着十七台能力值测试仪，第六台正在冒黑烟，里面卡着1998年陈默的工牌，“能力值：100”被烧出焦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