湖里浪提示您:看后求收藏(第20章 深渊边缘,沉沦真相十一年,湖里浪,番茄免费小说),接着再看更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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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城市灯火如繁星般点亮。云渺站在办公室窗前,凝视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三天前与秦默的争执仍在耳边回荡,雨中他低哑的声音被暴雨吞噬,只留下那半句「我回来不是为了...」。

思绪如同窗外飘零的雨,模糊而难以捉摸。

桌上传来信封撕开的声音。助理小林已经离开,只留下今天收到的信件。云渺转身,目光落在最上面那个素白信封上。

没有邮戳,没有地址,只有她的名字——用电脑打印的字体,与上次那封匿名信一模一样。不祥的预感攫住她的心脏。

手指微颤,她拆开信封。信纸上只有简单一行字:「你以为你在为谁辩护?」

她翻转信纸,背面一个模糊的标记引起她的注意,与她前天在旧案现场墙上看到的痕迹几乎一致,也和前几天那个跟踪车辆上人员袖口的徽章如出一辙。

这不是巧合,太多线索指向同一个方向。云渺深呼一口气,将信放入包中。她伸手关灯,办公室瞬间陷入黑暗,只有窗外城市的光芒渗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斑驳的影子。

墙上的电子钟显示20:08,数字在黑暗中泛着幽蓝的光。这个时间点总是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某些往事,那些深埋心底的记忆。

云渺收回目光,努力驱散脑海中的杂念。

正准备离开时,手机猛然震动起来,在寂静中显得格外刺耳。陈岩的名字在屏幕上闪烁。云渺皱眉——这个时间点,不会是好消息。

她下意识查看信息通知栏,一条陌生号码发来的短信一闪而过,同时手机右上角的GpS图标不规律地闪烁着。云渺心头一紧,这不正常。

「陈先生?」她按下接听键,声音平静但警觉。

「云律师...」电话那头传来压抑的喘息声,背景中隐约可听到物体倒塌的声音,「我...我找到了...那把钥匙...不是实体...是密码...」

云渺立刻挺直身体,握紧手机:「你在哪?现在安全吗?」办公室的安静被她急促的呼吸声打破。

「我住所...快...有人...」一阵杂音后,伴随着清晰的撞击声,通话中断。

云渺片刻犹豫,手指在通讯录上滑动。她拨通秦默的号码,电话响了四声转入语音信箱。没有时间多想,也无法再等待。

她抓起包,快步离开办公室,脚步声在空荡的走廊中回响。

电梯门关闭的瞬间,云渺看到自己在金属壁上的倒影——脸色苍白,眼神却异常坚定。这几周的调查,所有反常的迹象,现在都可能在陈岩那里找到答案。

但同时,直觉告诉她即将面对的远比想象中危险。

电梯屏幕跳动着数字,当它显示11:08时,云渺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这组数字似乎在不断提醒她什么,一种预感在她心中升起。

二十分钟后,云渺站在陈岩寓所门前。走廊灯光忽明忽暗,投下不安的阴影。门虚掩着,从门缝渗出一线昏黄的光。

她的指尖触碰门把手,金属的寒意顺着指尖直刺入心脏。她轻推门,警觉地环视四周。

客厅一片狼藉,茶几翻倒,文件散落一地,玻璃碎片在地板上闪烁着微弱的光芒。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不安的寂静,只有时钟滴答声显得格外刺耳。

墙上挂钟的时针和分针恰好指向11和8,似乎在无声地诉说着某个秘密。云渺的目光在钟面上停留一秒,随即扫过房间。

茶几下方隐约可见一个金属物体反射着光线——那是一枚样式古朴的袖扣,上面刻着细小的花纹,与她父亲收藏的那枚如出一辙。

门框上细微的划痕显示有人曾暴力闯入,一滴血迹已经干涸,呈现出褐色的痕迹。云渺蹲下身,仔细观察。血迹附近有几个脚印,显示曾有不止一人闯入,其中一个脚印的鞋底纹路特殊,与她在上周审判现场外看到的保安鞋底如出一辙。

「陈先生?」她低声呼唤,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片,向内走去。

没有回应,只有厨房方向传来微弱的呻吟声。云渺循声快步走去,踏入厨房的瞬间,眼前景象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陈岩倚墙而坐,胸前白色衬衫被血染红,面色惨白如纸。他双眼半睁,呼吸微弱而急促。地面上血迹蜿蜒,显示他曾试图爬行。

血迹旁边,一支钢笔折射着厨房的灯光,笔身上的刻痕与云渺记忆中父亲办公室的那支极为相似。她注意到钢笔尖端沾染的不仅是墨水,还有一丝暗红。

「陈先生!」云渺迅速蹲下,本能地脱下外套按在他伤口上。温热的血液迅速浸透布料,染红她的指尖。

「云律师...」他嘴唇颤抖,每一个字似乎都要耗尽全力,「我知道...都是陷阱...从一开始...」

云渺按住伤口,同时掏出手机:「别说话,我叫救护车。」

「来不及...」陈岩抓住她的手,力道出奇地大,指甲几乎陷入她的皮肤,「听我说...保险箱...更衣室镜子后...密码是日期...1108...」他咳嗽一声,嘴角渗出血丝。

云渺眼中闪过疑惑:「11月8日?那是什么日子?」冰冷的预感从脊背爬上,这个日期对她而言意义非凡。

「十年前...」陈岩眼中闪过痛苦,声音变得更加虚弱,「命案...你父亲...秦默父亲...都在场...不是...你以为的那样...」

云渺如遭雷击,身体僵在原地。那正是她与秦默被迫分离的日子,那场改变她一生的命案发生的日子。她的手指微微发抖,但职业训练让她迅速恢复镇定。

「谁伤的你?告诉我!」她急切地问,声音低沉而紧迫。

陈岩痛苦地摇头,眼中闪过一丝恐惧:「小心『阎王』...他们无处不在...就像...影子...」他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一个词几乎只是唇形。

随后头一歪,陷入昏迷,只有微弱的胸膛起伏表明他还活着。

墙角的老式收音机突然发出电流杂音,随后是一串模糊的数字码,「11-08-97」。云渺盯着收音机,心跳加速。那不仅是一个日期,也是一个档案编号——就像她在父亲遗物中看到的那些编号一样。

云渺迅速拨打急救电话,简短报告情况后,她犹豫片刻,目光投向走廊深处。每一秒都宝贵,她知道自己该等待救护车和警察,但陈岩的话在她脑海中盘旋。

十年来的疑问,如今可能就在咫尺之外。

放下手机,她快步向更衣室走去。手机屏幕上的时间显示为23:08,这个数字组合再次刺痛她的神经。

内心的声音警告她不该这么做,这违背了所有法律程序,但作为律师的理智已被好奇心和真相的渴望完全压倒。

更衣室门开着,镜子在昏暗中反射出她紧张的面容。她移开镜子,果然发现一个嵌入墙壁的小型保险箱,边缘处有一道细小的划痕,如同刑事案件中物证柜的编号标记。

深吸一口气,她输入「1108」,机械转动声响起,金属齿轮咬合的声音在静谧的房间内格外清晰。随后,门轻轻弹开。

保险箱内不是她预期的文件或证据,而是一本厚实的日记本,封面磨损严重,边角已经卷曲。云渺认出了这本日记——这是她母亲的日记,在她记忆中,这本日记应该已经随母亲一起长眠。

她伸手取出日记,手指触碰到皮革封面的瞬间,一阵难以名状的悸动传遍全身。封面上黯淡的烫金字母依稀可见:「给我的女儿,云渺」。

下面用母亲熟悉的字迹简单写着:「只有在真相面前,我们才能真正自由。」

云渺小心翻开日记,首页并非文字,而是一张泛黄的老照片。画面让她呼吸为之一滞:年轻的云父、秦父并肩站在一起,神情严肃而警觉。

站在他们旁边的,赫然是明显年轻许多的陈岩和死者李明。四人背后的墙上,一个模糊的标志与匿名信背面的记号一致——一个风格化的黑色圆环,内部交错着像是「王」字的图案。

云渺注视着照片,随着她视角的变化,照片中父亲的目光似乎也在微妙地变化,仿佛直视着她,传递着某种无言的警告。

这种错觉让她后背一阵发冷,但理智告诉她这只是光线造成的错觉。

日记内页更加令人震惊。第一篇日记的日期正是「11月8日」,内容以密码形式记录,使用的是她母亲生前教给云渺的私人密码系统。

云渺迅速解读第一行:「今天Y组织第一次会议,h提出警告,认为计划有重大风险。J坚持继续,认为这是唯一机会。m保持中立。我担心丈夫卷入太深...」

剩余内容被一种奇怪的墨水模糊,似乎是后来有人试图销毁证据但又放弃了。

云渺手指颤抖,翻到第二页,发现一张照片夹在内页:同样四人,但明显是在某个办公室内,桌上文件夹上赫然写着「1108专案组」。

父亲年轻的面容上带着她从未见过的警惕和决心。对着光线仔细观察,照片角落处似乎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像是某处地点的编号,对应着她在父亲遗物中发现的那本加密日记的某页。

没等她细看,房门被猛然撞开的声音让云渺条件反射地转身,日记紧握在手中。

秦默站在门口,神情紧绷,目光如鹰隼般锐利,紧盯着她手中的日记。他的外套微湿,像是刚从雨中赶来。

他腰间配枪皮套的磨损痕迹显示这不是标准警用装备,而是长期私人使用的结果——云渺认出了那把枪,正是前几天秦默从证物室秘密调取的涉案枪支,编号与陈岩袖扣上的刻痕一致。

「你在这干什么?」他声音低沉,眼中是从未有过的警惕和复杂。

「我该问你同样的问题。」云渺握紧日记,心跳加速但语气平稳,「是谁打伤了陈岩?你知道这个『阎王』是谁,对吗?这不是巧合,你突然回来,这些匿名信,陈岩的案子,都与十年前有关。」

秦默快步走近,目光在陈岩的血迹和她手中的日记间扫视:「陈岩对你说了什么?」他的声音急切而压抑。

墙上的钟此时恰好指向11:08,这一细节似乎没有逃过秦默的眼睛,他的视线在钟面上停留了一秒。

「够多的东西让我知道十年前的案件不是意外。」云渺后退一步,日记在指间微微颤抖,「我父亲、你父亲、陈岩和死者李明,为什么他们会在同一张照片上?什么是『阎王』组织?为什么这个标志会出现在匿名信上?」质问如连珠炮般发出。

秦默表情复杂,眉头紧锁:「我不能在这里告诉你。这里不安全。」他目光扫向窗外,声音低沉,「我们必须离开。」

他快步走向陈岩,蹲下仔细查看伤口,「伤口边缘呈锯齿状,是特制匕首所致...阎王处决叛徒的手法。」这一细节令云渺瞳孔微缩。

「你到底是什么人?」云渺直视他的眼睛,声音带着不容逃避的坚定,「真的只是检察官吗?」

秦默沉默片刻,仿佛在衡量什么,终于低声道:「不,不只是。」他伸出手,「把日记给我,这是证据。我们要立刻离开这里。」

「凭什么相信你?」云渺后退一步,手中日记攥得更紧,「我怎么知道你不是『阎王』的人?」

秦默眼中闪过一丝受伤,随即恢复冷静:「如果我是,陈岩现在就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而不是昏迷。」他的视线转向厨房方向,「而且,也不会只有一个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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