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初代永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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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艾琳的暗影女仆身份和塞拉菲娜以暗影操纵模仿乌利尔的能力下，林风他们成功潜入了叹息回廊。

踏入回廊的瞬间，一股陈旧而神秘的气息扑面而来。

昏暗的光线中，摇曳的烛火将影子拉得老长。

林风自信地认为乌利尔最后说的初代永夜之主的……，肯定是藏在什么雕塑下面或者画像里面之类的。

但当他们踏入叹息回廊以后，四周望去，石墙上每隔五步便嵌着一尊初代永夜之主的青铜浮雕。

她身披暗影构成的铠甲，右手按在剑柄上，目光永远望向回廊尽头的圣骸殿。

那里供奉着她的空棺。

林风捂住头，叹了口气。

千算万算没算到初代永夜之主如此的自恋。

他缓缓扫过整个叹息回廊，又仔细盯着初代永夜之主的画像看了看。

还真是个英姿飒爽的美人，和永夜这种地下组织明显不太搭。

相由心生，这个初代永夜之主和其他十席简直不在一个画风上。

把她们放在一起马上就会打上一架，都不稀奇。

突然林风脑海中冒出一个想法，他看向艾琳，开口问道：“艾琳，永夜一直是经营这种非法经营的吗？”

艾琳微微摇头，眼神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并不是，其实初代永夜之主以暗影能力者们为基点，创建永夜是为了给这个世界造一柄达摩克斯之剑。”

“在这个世界的超凡能力者面前，普通人太过于脆弱了。”

林风的战术靴跟在青砖上敲出清脆回响。

他忽然停步，指尖划过某幅壁画中初代握剑的手势：与塞拉菲娜冥影裂空斩的起手式竟有七分相似。

“艾琳，初代建立永夜时的口号是‘寒铁王冠’？”

林风忽然转身，身后的塞拉菲娜正对着一尊浮雕歪头打量，短刃无意识地在砖缝间划出火星。

艾琳低头避开浮雕的目光：“是。”

“她曾说，真正的守护者不该躲在民众身后，而要像寒铁一样悬在所有超凡者头顶，让滥用力量者时刻胆寒。”

她袖口的蝶形徽记突然发出微光。

“但现在的十席……早把‘寒铁’熔铸成了权柄的枷锁。”

林风的手指在壁画上初代的剑柄处停顿。

资料里记载，初代的佩剑“永寂”在她死后不知所踪。

而呼吸密法作为永夜的核心传承，按常理该与她的遗物相关。

但满墙满壁都是她的形象，反而让线索变得混沌。

直到他注意到所有浮雕的剑柄朝向，都微微偏向回廊左侧第七根石柱。

林风微微皱眉，琢磨了下初代的性格，在脑海中建立了她的人物模型。

按照这个说法，初代不可能是自恋型的人格，反而有一种使命感在身，这种类型的人会放这么多画像和雕塑在这里？

“自恋者会把秘密藏在最显眼的地方。”

林风忽然露出志在必得的微笑。

“但初代不是自恋者，她是个布道者。布道者的秘密，往往藏在她重复千遍的‘教义’里。”

他走向那根石柱，指尖抚过柱身雕刻的战纹。

“看，所有剑柄都指向这里，而石柱上的花纹……是初代创立永夜时的十二道誓约。”

塞拉菲娜凑过来，鼻尖几乎碰到冰冷的石面。

“誓约第三条：‘吾之剑不向弱者扬起，吾之影必为众生而寂’。”

“等等——‘永寂’是剑名，也是誓约的最后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