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第一席加百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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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继承初代的呼吸法，就能模仿她的权能？”

尾音未落，磅礴灵压从掌心迸发，将她整个人砸进地面。

花岗岩地板如蛛网般龟裂，裂缝中渗出的圣所地脉能量灼烧着塞拉菲娜的脊背。

她咳出的血喷溅在胸前，视线却死死锁向林风的方向。

指挥使正被艾琳拖着后退，战术手环的蓝光在灵压下明灭不定。

“快走……”

她想嘶吼，声音却像浸了水的破布。

“没有了初代的能量灌注，现在的你还只是一个空壳。”

加百列的声音从云端压下，塞拉菲娜看见他抬起的右脚上，暗金色能量正汇聚成灭世之锤。

“小丫头，你还欠缺一百年的积累——”

加百列漠然地注视着塞拉菲娜，语气中充满了轻蔑与嘲讽。

“虽然很可惜少了一条有潜力的狗崽子，但是会咬主人的狗，还是得彻底碾死。”

说罢，加百列右脚狠狠一跺。

一股强大的冲击波如同实质般向下压来，空气中的气流都被这股力量扭曲。

肋骨断裂的疼痛突然变得遥远。

塞拉菲娜绝望地盯着天空中的那个身影。

另一边林风摆脱了艾琳的拖拽，向这边奔跑过来。

她想起每一次被他注视时，那双总带着温和笑意的眼睛，此刻却因痛苦和焦急皱成一团。

“我的身体……动起来啊！”

指甲抠进掌心的刺痛中，塞拉菲娜听见自己破碎的心跳声。

濒死的意识里，初代传承的残像突然如走马灯闪过。

那些被斩碎的噩兽、崩塌的圣所、以及最后定格在永夜之主眼中的，是与林风相同的、绝不退缩的光芒。

“轰——！”

加百列的攻击砸落瞬间，塞拉菲娜的身体奇迹般弹起。

她用最后一丝力气扑向林风。

残破的肩甲在灵压下迸溅出火星，却在即将触碰到他衣角时，被一股温暖的力量托住。

“小傻瓜，别动。”

林风的声音带着血沫的温热。

塞拉菲娜被抱进带着铁锈味的怀抱，抬眼便看见他咳出的鲜血喷在自己脸上。

却在双瞳映出一片纯粹的白炽。

那是似曾相识的、比圣所穹顶星图更耀眼的光。

金色能量如活物般顺着他颈侧的契约印记流淌，每一根发丝都镀上辉光。

无数羽毛从虚空中凝结，编织成茧包裹住两人。

塞拉菲娜感到胸腔断裂的肋骨在咯咯愈合，连透支的暗影能量都在被缓缓填补。

“天使之茧？这……是艾丽西娅的……”

她的声音发颤，指尖触碰到林风手中凝聚的光剑。

剑柄处缠绕着圣剑士的纹章。

加百列的瞳孔第一次收缩。

他看见原本该是凡人的指挥使，此刻背后浮现出三对光翼。

“居然伤害了我的指挥使。”

林风的声音不再温和，每一个字都像光剑出鞘的清鸣。

艾丽西娅用林风的双瞳抬头望向天空，光盾上倒映着加百列震惊的脸。

“你已有取死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