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神明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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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的涉谷地铁站，虎杖悠仁蹲在曾经的战场废墟。少年掌心滋生的星辉照亮公告栏——那里贴着画满稚嫩星星的寻人启事，失踪者照片旁标注着「星爆症候群首例」。

“悠仁。”伏黑惠的影子里浮动着星斑，“京都校又出现溶解病例了。”

陨星淳的声音突然在虚空响起：「代价是必要的」

两人猛然抬头。银发少年悬浮在破碎的穹顶缺口处，身后展开的星图正显示全球病变光点。夏油杰的咒灵操使在他身旁撕开空间裂缝，裂缝里涌出瀑布般的星浆。

“用这个能延缓病变。”夏油杰将星浆试管抛给虎杖，“告诉觉醒者协会...”

他的话被冲天而起的黑焰打断。羂索站在燃烧的星浆瀑布中，腹部裂开的巨嘴咀嚼着星屑：“感谢诸位制造养料。”他身后浮现出九具银发赤瞳的躯体——每具都散发着陨星淳的气息。

五条悟的虚式「茈」贯穿地壳时，陨星淳正凝视掌心崩裂的星纹。系统警报淹没在羂索的狂笑中：

【星核污染度29%】 【检测到宿主克隆体能量反应】

夏油杰的星纹咒灵扑向复制体刹那，陨星淳突然撕裂空间抓向羂索。当指尖触碰到那具千年脑髓时，无数平行宇宙的记忆洪流将他吞没——

他看见万千时空中夏油杰的死亡轮回，看见五条悟在狱门疆里枯坐百年，最后定格在某个宇宙的地球：穿着唐装的自己正将星核碎片递给年幼的伏黑甚尔。

“原来是你...”陨星淳在意识混沌中低语，“我才是灾难的起源...”

【星穹之外】

陨星淳站在大气层边缘，下方是灯火通明的觉醒者都市。夏油杰的咒灵托着病变者名单悬浮身旁，纸页边缘的星焰不断灼烧出新的名字。

“真要离开？”夏油杰的星纹袈裟渗出血色——那是压制病变基因的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