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0章 胭脂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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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试色

白湛听到话语，凑过来，“没有我的？”</p>

区别对待，不公平。</p>

“你确定要？”段晓棠抱着手看好戏。</p>

白湛脑中警觉性陡然拔高，“先看看再说。”</p>

白秀然轻轻打开盒子，里头整齐放着十几个小青瓷罐子，高不过一寸，宽不过二指，小巧精致得很。“这是什么？”</p>

段晓棠：“胭脂，林神医这两日闲极无聊做了十几种。”</p>

白湛当然知道胭脂不适合自己，但仍咂舌不已，“胭脂还有十几种？”</p>

这超出了他的知识范围。</p>

段晓棠站在白秀然身旁背靠着桌子，“准确的说，是十几种颜色。”</p>

白秀然打开前三个罐子，细细看来颜色的确有些微不同。</p>

但在白湛眼里并无差别，“这不是都差不多么。”</p>

段晓棠和白秀然对视一眼，那是对直男眼光的无奈。</p>

白秀然接着把后头几个打开，罐子内的胭脂按照颜色深浅来排列。</p>

白湛差点“瞎了”的眼睛才终于看出了差别，至少并不算常见，小院中几人也不学琴。</p>

白秀然百忙之中抬起头，“婉婉新收了一个徒弟，据说名字是从中取得。婉婉没看过，我让人从家中藏书抄的。”</p>

白湛：“她收徒弟了？”</p>

白秀然暂时从试色大业中抽离，“无咎没和你说么，收徒的契约还是他帮忙拟的。”</p>

白湛：“无咎近来在家读书，我好久都没见他了。收徒还要定契？”</p>

白秀然：“收的是女徒，内情复杂不得不为将来考虑。”</p>

“年纪轻轻就要考虑养老送终的事？”白湛一下想到终点。</p>

白秀然头一次发现自己弟弟是个傻的，搁下妆笔，尽量让面容不至于扭曲。“女子学艺，要考虑她们的将来，成亲生子是一道绕不过的槛。”</p>

白湛徐昭然实在想不通女子学艺，如何需要到动用孙无咎这个自幼研学律法的人出手的地步。</p>